今日这事朱游算大概了解了。
幼娘被吓得够呛,好在是没人敢真的动幼娘一下。
具体的细节朱游了解不深,加上幼娘一个劲儿说算了算了。
再看陈四一家也够惨的,朱游想想也真的算了。
陈三固然讨厌,但他对付朱游的手段奏效。
朱游就是吃软不吃硬,一个劲儿的奉承讨好,还说要把陈家所有的地都给朱家种两年,算作赔偿。
这也算是有了诚意。
更关键的问题是,看陈三一口一个朱夫人的喊,怕是再也不会觊觎幼娘了。
最后给出的解决方案是。
陈家占有全村的地还回去,种了的秧苗就继续种着,等收成的时候给各家各户均分,就当是交地租。
然后大崔油行的廉价米花糖开始提价,涨到每斤二十文。
这样一来,陈记炒米的生意不会恢复到以往,但至少不会没了生意。
陈三没有任何意见,对朱游千恩万谢。
朱游抱着小婉,拉着幼娘,请崔大兴去院子里搬货。
却见洛花愤愤地走了出来:“这家人如此可恶,就这般算了?”
显然,洛花对这样的结果不满意。
朱游微微皱眉,他从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。
那种阴冷一闪即逝,朱游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?
洛花也愣住了,显然她意识到自己失态,稍显茫然。
幼娘没看出丝毫问题,拉着洛花说:“哎呀,我都说没事了,咱们赶紧回家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再说咱家又不吃亏。”
她可不想继续纠缠,她更关心的是洛花的事,她和洛花之间达成的协议还没有跟当家的说呢。
填房才是大事。
洛花顺势跟在了后头,也不再纠结了。
一场风波告一段落,但上河村的人都知道了朱游的新身份。
大崔油行的大掌柜,从一个落魄书生,一跃成了村子里最有钱有势的人。
朱游回家,村民们蜂拥相随,不管是谁,有事没事都在朱游耳边说两句。
“朱掌柜,以前咱跟你爹你娘可是老交情,关系好着呢,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。”
“朱游啊,你可算出息了,大婶可真为你爹娘高兴哩。你爹娘要是在天有灵,一定会欣慰的。”
说着还不忘装模作样地挤出几滴眼泪。
幼娘身边套近乎的人更多,但幼娘神色淡淡,并不搭理,追上了朱游拉住了他的衣角。
一群人跟着朱游回家,全部被拦在了篱笆墙外,亲眼目睹崔大兴将几十斤肥皂包上丢给伙计。
又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塞给了朱游。
留下一句“要多来县城铺子看看”的话,带着伙计畅快地走了。
十两银子!
乡下小村的百姓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银子。
这是寻常人家好几年的收入啊。
而朱游只用了一瞬间。
一群村民的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,当初怎么就没跟朱家好好处处关系呢?
幼娘一手拉着洛花,一手拉着朱游,进了小屋,叫小婉关上门。
见幼娘神秘兮兮,朱游有些好奇:“幼娘,大白天的关门作甚?难道还怕有人进屋抢咱家银子不成?”
“当家的,人家有正事与你说呢。”
“正事?”朱游越发好奇。
幼娘跟洛花招了招手:“妹妹,你过来坐下。”
洛花乖乖地过来,坐在了一边,低着头,有些不好意思。
幼娘一手拉着洛花,一手拉着朱游,突兀地将两人的手放在了一起。
“当家的,幼娘已跟洛花妹子说好了,以后洛花妹子就给当家的做填房,以后咱们两个一起服侍当家的。”
“噗!”
朱游一口水喷了出来,呛得眼睛都红了。
“啥?你说啥?”
幼娘起身将朱游按下坐好,一本正经地说:“当家的,幼娘昨儿想了一夜,如今这个家已不是以往那个落魄模样,当家的涨了本事,眼看家里一天天变化。有了钱,家里的人也得添,作为妻子,帮当家的纳妾选人是为本分,如今洛花妹子正巧来了咱家,又是孤身一人,冲做填房是赶巧了的事儿,当家的可满意了?”
“幼娘,我昨儿给你开玩笑的,我没想纳妾,你就别来添麻烦了。”
“当家的,幼娘可不是开玩笑的。这是正经事,今儿就算不娶洛花妹子,明儿也会有婆子上门说亲。现在全村都知道当家的发达了,村里年轻姑娘肯定排着队往家里送呢!要说麻烦,当家的不要洛花妹子才叫个麻烦。”
“不妥不妥,这事儿不妥!”朱游是本能地排斥,倒不是说洛花不好看,或者不喜欢什么的,就是感觉太随便了,娶亲乃是大事,怎么三两句话就给安排上了?
看着朱游那表情,洛花在一边哭哭啼啼,娇滴滴地说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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